原文作者：，BlockBeats
原文编辑：，BlockBeats
今年以来，市场极度缺乏新的叙事，ETF 带来的短暂牛市并没有真正为加密市场注入新活力，meme 成为了最赚钱的领域，与之相对应的 VC 币则多次被口诛笔伐。尤其是 DeFi 项目，在几次资金盘轮转中几乎没有掀起波澜，仍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为了让价值回归，价值币都在寻找自身的突破口。「社区共识」是他们给出的统一答案，而社区活跃度也成为了他们判断共识强弱的指标，Jupiter 正是「他们」中的一员。
Jupiter 联合创始人 meow，此前一直隐匿于加密开发者社区，曾担任 Instadapp、Kyber 和 Blockfolio 的首席顾问，是最大的 wrapped 代币 wBTC 的联合创始人，同时也是 Handshake 项目的创始贡献者之一。但这些 tittle 也不曾让 meow 公开过自己的身份，直至在 JUP 空投前两日，meow 才公开亮相，接受了 Capital Club 创始人 Luke Belmar 的独家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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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访中，meow 多次强调社区共识的重要性。他批判了目前加密世界对「社区」一词的滥用现象，认为只有强大的共识才能真正称得上是「社区」，也正是共识塑造了货币。
为此，Jupiter 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建设维护社区。加之 PPP 实验合作方 Irene Zhao 暴雷，以及 JLP 合约平台扛住暴跌行情成「最佳定投标的」等事件后，Jupiter 为社区吸引了足够多的注意，但这些注意力似乎并没有为 JUP 带来太多价值增量。
最热 DEX 社区
在一年前的 Solana Breakpoint 黑客松上，meow 的演讲被誉为最受欢迎的演讲之一。meow 在欢呼中感受到共识已经积累，于是，他决定迈出第一步，将这些喜爱 Jupiter 的用户转化为社区。
Jupiter 希望建立加密领域中最富有活力、最具前瞻性、最非内行的社区。为此，Jupiter 针对 Twitter、DC、网站、YouTube、Reddit 等媒体渠道建立了专门的工作组，并由团队成员和社区成员一起负责运营。
在精心运营维护下，Jupiter 打造出了一个繁荣热闹的社区。据数据，Jupiter 的所有社交流量中，Twitter 占了 66.25% 。从整体上看，Jupiter 的社交流量占网站流量 3.49% ，相比同样被称为 Solana 新龙头的 Raydium，Jupiter 更能将社交媒体传播影响力转化为流量，且主要依靠 Twitter 传播。这也从侧面说明，Jupiter 与社区的互动联系更为紧密。
上图为 Jupiter，下图为 Raydium
「千人会议」是日常
就像饭圈用不同的缩写来筛选自己的小团体一样，Jupiter 也在用独属自己的语言打造核心圈。
meow 一直在创造不同的缩写，且大部分情况下，他并不会为这些缩写做出文字解释，只有观看 Jupiter 的行星会议（Planetary Call）才能了解缩写的含义。观众似乎也乐意保持一种「只有我懂」的骄傲感，在评论区中用缩写聊天，旁观者若想融入圈子，也不得不去学习新词汇。
行星会议每周三同一时间在 YouTube 和 Twitter 上直播，Meow 和 Uplink 领导者 Kash 每一期都会参与主持，其余团队成员会事无巨细地分享项目发展近况，以此让社区深入了解 Jupiter 生态系统。每一期 YouTube 观看人数几乎都能超 4000 次，而 Twitter 观看数能以万计。
左图为 Jupiter YouTube 直播栏目，右图为第 20 期 Jupiter 行星会议的 Twitter 直播
放眼整个加密生态，似乎只有以太坊能完成这个工作量。以太坊每周举办核心开发者电话会，由以太坊基金会主持。作为一个已经举办了数百期的直播会议，其 YouTube 平均观看次数大多不超 500 。用关键词在 Twitter 上搜索时，首页第一条推文还显示在 2022 年。
左图为以太坊 YouTube 直播栏目，右图为以「ETH」「ACD」为关键词的 Twitter 搜索结果
从互动层面看，Jupiter 直播时评论区能够时刻都在互动留言，甚至刷屏，但以太坊会议的互动留言区则多为空白。Jupiter 每一期视频下方都能见到评论，而以太坊会议则较少，甚至会有机器人广告留言。
左图为 Jupiter 行星会议，右图为以太坊核心开发者会议
在社区提案上，DAO 成员可以决定 Jupiter 将各工作组代币分配。其中 Uplink 工作组预算的投票数最少，约 1.78 亿。但即使以目前的 JUP 质押数看， 4 个月前的投票率仍超 50% 。此外，大部分提案通过票占比超 70% ，弃权票均维持在 15% 以下。
从左至右分别是核心工作组、网站工作组、Catdet（DC）工作组、Reddit 工作组、Uplink 工作组预算提案
此外，为了进一步「贴近民心」，Jupiter 于 6 月中旬提出减少代币供应提案，且团队自愿从分配的代币中削减 30% ，代币排放量相应减少 30% 。其余的削减将来自之前分配的分配，例如有限合伙和战略储备。该提案于 8 月 1 日进行，仅半日就收集超 1.6 亿投票。最终以 95% 的人投票支持通过，并获得 2.74 亿票，创 DAO 投票率记录。
也许 Jupiter 认为投票决定代币分配并不够，于 7 月 31 日公布了一份协议草案，其中包括，每 6 个月将公开审查 JUP 迄今为止的分发情况；如果有任何代币被释放， 100% 披露代币销售情况；如果出于战略原因从储备中释放任何代币，将仔细管理释放，使其与市场流动性成比例，确保至少提前 3 个月传达。
所有钱包都将有清晰的标签，以便可以轻松跟踪 JUP 的使用情况。值得注意的是，所有社区分配的代币将通过 DAO 投票进行分配，以实现完全可见性。
此外，为了解决 meme 币的 PVP 乱象，Jupiter 推行 PPP。据 meow 的，PPP 社区的核心重点不能是吸引其他人并希望抛弃他们，而是要拥有更多的盟友，共同建设一个共同的长期未来。
为了实现 PPP，Jupiter 先是宣讲 PPP 概念，甚至特地举办了一期以 PPP 为主题的。在长达 1 个半小时的直播中，meow 和 Kash 对话了 6 名 meme 玩家。参与会议的散户并非有名的 KOL，推荐的 meme 也并非金狗，但仍然吸引了上千名观看用户，并在评论区刷屏 PPP。
随后，meow 发文阐释 PPP 理念，并举办 PPP 实验，呼吁社区在评论区留下 Solana 地址。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PPP 实验在一个月内吸引了数十万参与者。
「Lets Fucking Go」
在不断解疑答惑的过程中，Jupiter 意识到若仅让社区作为旁观者不足以做到真正的「活跃」，应该让他们参与进来，成为构建者的一部分。
于是 Jupiter 启动 Launchpad，并将启动项目的选择权交到社区手中，Jupiter DAO 也是为此而诞生的。2 月份，Jupiter 启动 DAO，参与投票需质押 50 枚 JUP，截至目前总质押 JUP 数超 3.5 亿，唯一地址超 55 万。
在第一个测试性提案通过后，Jupiter 立即举行了第一期 LFG Launchpad 投票，吸引了超 2 亿枚 JUP 投票。值得注意的是，在 Jupiter DAO 中，大众掌握的投票权与鲸鱼基本持平。根据 Jupiter 给出的 LFG 第 3 期的数据，投票权数据和独立投票钱包数据相当一致，获胜项目分别取得 59.4% 投票权与 60.7% 独立投票钱包数支持，数据接近。
不仅在投票上让社区有参与感，Jupiter 让 DAO 成员参与了 Launchpad 的全部过程。Jupiter LFG Launchpad 分为四个步骤，即申请、宣讲、投票、启动。
申请项目需要把项目介绍发布在 Jupiter上，因此，不只是 Jupiter 团队，整个 Jupiter 社区都可以作为项目的审核方。项目与社区的互动程度则被视为「社区情绪」，成为影响 Jupiter 决策出候选者的一大因素。为了成为候选，参赛项目将不得不时刻关注着 Jupiter 社区动态，为成员答疑解惑，这种正向回馈逐为整个生态赢得了足够的流量与关注度。
候选项目将在 Jupiter 官方 DC 群中获得一个专门频道，并与 Jupiter 进行 AMA 会议，依次增加社区沟通审核的机会。直播结束后这些 AMA 片段会被单独剪辑出来再次发布，各片段的观看次数几乎都能上千。最终优胜项目和 Jupiter 协议代币启动时间。
从左到右分别为三期 LFG 的冠军项目 Zeus、Sanctum、deBridge 的 AMA 视频之一
公投极大地调动了社区参与热情，大批用户像投资土狗般参与 Launchpad，LFG 也因此被戏称为是「Let‘s Fucking Go」的缩写。据数据，在进行 Launchpad 的时间段内，LFG 官网页面访问量超 323 万次。同期 DAO 开展了两期 LFG 投票，页面的访问量超 340 万次，数据基本吻合。
作为 4 月才正式上线，启动不足半年的平台，Jupiter Launchpad 流量与其余 Launchpad 平台相比可以说非常出色。去年底以「金铲子」红极一时的四大链上 Launchpad 平台——Bounce Brand、BakerySwap、Analysoor、TurtSat，但其访问量总和仅 35.5 万次，约为 Jupiter 的十分之一。
若以链下平台对比，最活跃的 Binance Launchpad 目前已启动了 93 个项目，累计唯一参与者超 550 万人，推出项目数和唯一地址数均为 Jupiter 的 10 倍。在过去三个月内，Binance 共推出 6 个项目，其 Launchpad 网站访问量达 626 万，而 LFG 在推出 3 个项目的背景下，访问量甚至略超 Binance 的一半。
错位的共识
Jupiter 在社区建设上付出的精力与效果可以说是对等的，团队证明了自己有意愿和能力吸引足够多的合作者。
在首次宣布 LFG 规则后，Jupiter 论坛上提交了 20 份项目申请参与第一期 LFG 竞选，随后也源源不断出现新的项目申请。无数 meme 社区高呼 PPP，把 Jupiter 视作「革命者」。无论是从社交媒体互动到 DAO 投票，还是从参与 LFG 到布道 PPP，Jupiter 几乎在每一个举措上都吸引了无数活跃用户参与，但热度高真的意味着共识强吗？
你在为什么投票？
一期优胜项目 Zeus Network 于 4 月 4 日在 Jupiter LFG Launchpad 正式上市，ZEUS 代币总量为 5000 万，最终以 0.776 美元的报价结束。随后 OKX 立即上线 ZEUS，交易量在开盘 20 分钟就突破 1 亿美元。然而好景不长，仅过一周，ZEUS 抵不住市场抛压，一路下砸至 0.185 美元，据开盘跌去 10 倍。
ZEUS 暴跌次日，LFG 第二轮投票开启。市场没有给散户留下过多反应时间，人们就像冲土狗一般，死了一个继续冲下一个，再次把全部热情投入到二轮投票中。
二期优胜项目 Sanctum 在竞选早期多次与 Jupiter 团队连线，其相关视频上传到 Jupiter 官方 YouTube 上有上千次观看，并获得了大量 KOL 支持。不仅在投票中吸引了超 2.3 亿的投票数，成为投票数最多的 LFG 提案，且 Sanctum 还在这次提案中获得了 64% 的选票，而第一期和第三期 LFG 的第一名候选者支持率均未超过 60% 。
从左至右分别是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 LFG 提案结果
但 Sanctum 却因此陷入了空投舆论危机。7 月 16 日，Sanctum 正式开放了空投申领查询窗口。在其制定的空投规则中，团队通过主动审核挑选出 2000 名「真诚贡献者」分配 5000 万枚代币，这些所谓「真诚贡献者」是指在社交媒体上宣传 Sanctum 的用户，这难免让存入了真金白银的「积分玩家」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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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是社区一起选择的，但最终却迎来了不好的结局，这似乎在说共识并未形成。Jupiter 启动 Launchpad 的初衷是希望项目能与 Jupiter 生态系统和 Solana 能够相互协同，这不仅是项目的发展方向，也应该是社区成员选择启动项目的决策因素之一。
LFG 项目申请格式，图源：Jupiter 论坛
但对社区成员来说，参与 LFG 投票就像是参与了一场投资，一旦项目表现糟糕意味着投资失败，所以投票时会更倾向于那些独特且具有良好优势的项目。
知情人士向 BlockBeats 表示，赢得 LFG 的项目具有良好的参与度，即有大量用户使用他们的协议。「就个人而言，我投票给了那些可以让我利益最大化的项目」。对他来说，以前使用过或想要使用的项目会更容易获得他的关注，「因为通过 LFG 启动对项目本身（和估值）有一个很好的推动作用，而且我也会得到项目空投。」
此外，比较同期竞选项目，优胜项目 Zeus 和 Sanctum 都具备超强融资背景。加密韦驮向 BlockBeats 解释道，「散户的投票逻辑被 VC 和 CEX 影响，认为只有 VC 背书的宏大叙事才有希望上大型交易所。」
Zeus 于今年 4 月初宣布以 1 亿美元估值完成 800 万美元融资，投资方包括 Mechanism Capital、OKX Ventures、Animoca Ventures 和 The Spartan Group 等多家知名 VC。Solana 联合创始人 Anatoly Yakovenko、Stacks 联合创始人 Muneeb Ali 和 Mechanism Capital 创始人 Andrew Kang 在内的天使投资人也参与了本轮融资。
同样作为优胜者， 4 月 4 日，Sanctum 宣布完成种子轮扩展融资，此轮融资由 Dragonfly 领投，THE CMS、DeFiance Capital、GenblockCapital、Jump Crypto 和 Solana Ventures 和等多家 VC 参投。此外，来自 LayerZero Labs、Drift Protocol 等项目的天使投资人也参与了此轮融资，总融资总金额达到 610 万美元。
而与他们的同期项目，排名靠前的 NFT 借贷协议 Sharky.fi 和 NFT 流动性协议 Banx 也有融资背景，只是投资方及融资金额远不比 Zeus。其中 Sharky.fi 只有 Token Ventures 投资，且融资金额和融资日期未知，Banx 在 2022 年完成 100 万美元种子轮融资，而 DePIN 基础设施 Uprock、清洁能源网络 Srcful 和 MonkeyDEX 并没有相关融资纪录。
图源：rootdata
那么如果候选项目全都是无 VC 背书的，散户的选择判断标准又会是什么样的？加密韦驮引用了 meme 币投资逻辑解释这一问题，meme 币本身都是无背书的加密货币，交易量都比 VC 币大得多，但是当把它与 VC 币一起放在 Launchpad 里投票时，大家就无法做出判断了。
「这就是 Launchpad 模式的悖论「，加密韦驮认为，不止是 Jupiter，包括 DaoMaker 和 Seedify 在内的 Launchpad 平台，本质上并无区别，即都是在没有降低风险曝露的情况下取消了链上指征。
此外，由于 Jupiter 注重公平，刻意淡化了投票的贿选因素，所有质押 JUP（至少 50 枚）的用户都可以参与投票，一个钱包只能选一个项目， 1 枚 JUP 代表一投票权。对此，风无向表示「这让投票成了一种形式」。
Theres trust
Jupiter 在 7 月底推出全新的 meme Launch——CAT Launch Mechanisms，宣布第一个 Launch 项目 ASIANMOM。
当 ZachXBT 指出合作方 Irene Zhao 曾多次参与诈骗项目后，Jupiter 毫无疑问成为了舆论中心，围绕 Irene 和 Jupiter 的话题热度只增不减。ALL IN CLUB 及时举办一场，一度吸引了 1300 余名在线听众，甚至 Irene 现身说法，但社区的共识似乎并没有因为热度而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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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中文圈对 Irene 口诛笔伐，英文圈也急不可待地要求 Jupiter 做出解释。
space 当晚，Jupiter 在第 22 期行星会议中给出的回应是「trust」，meow 表示，「当你没有信任时，PVP 就会发生，但当你有信任时，PPP 就会发生」。Irene 也向 BlockBeats 解释，meme Launch 机制很复杂，需要长期的承诺，比如长时间的锁仓，因此需要花很多时间精力和社区互动。可看出，Jupiter 目前仍把「信仰」作为推行 PPP 的主要手段。
如果说此前社区对 PPP 的信任来自 Jupiter 的 Solana 龙头地位，那么对 ASIANMOM 的信任担保只能依靠透明度。正如 Jupiter 回应社区与 ZachXBT 的质疑一样，Irene 也在 space 中多次表示，「所有的代币供应分配都将是非常公开透明的。」
Jupiter 的透明度社区有目共睹，但 Irene 入圈 3 年以来参与的项目资金流向均不知所踪，这经历与「透明度」三字似乎并不沾边。尽管 Irene 表示自己在 AIANMOM 项目中将会有 18 个月的代币锁定期，且完全透明可查，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社区很难假装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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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Jupiter 从不掩饰想把 meme 送上 Launchpad 的愿望，只要这个 meme 足够优秀依然可以申请启动 LFG。然而，所有递交 LFG 申请的项目均为 GameFi、NFT、Defi、基础设施等旧概念。于是，Jupiter 亲自下场，启动 meme Launch，推进 PPP 实验。Irene 也在 space 中表示与 Jupiter 的合作早已确定，此前发布的 PPP 实验内容正是双方共同讨论出的结果。
LFG Launchpad 注意事项，图源：Jupiter 论坛
在 ASIANMOM 爆雷次日，meow 连线 MOTHER 创始人 Iggy 开展了一场超 2 小时的。在这次谈话中，meow 强调了在 Web 2 世界中建立信任和认可的重要性。也许 Jupiter 看重的，是 Irene 在 Web2 与 Web3 两者的共同经验。
在进入 Web3 行业之前，Irene 已经在 Instagram 做了很长时间的网红，跨界进入 Konomi 后以 CMO 的身份塑造了自己的品牌形象，用半年时间积累了足够的 Web3 热度与粉丝。Irene 向 BlockBeats 解释道，「当时以 IreneDAO 为原型的 Telegram 表情包， 3 天就有 1 千多下载量。且都来自 Web3 的 Telegram 原生用户，很多业内大咖都在关注」。
左图为 meow 与 Iggy 的 YouTube 直播，右图为 Telegram 上的 IreneDAO 表情包
Irene 在 space 中强调，这次合作最主要的原因是 meow 喜欢 Asian mom 叙事。在看到 MOTHER 后，作为华人的 meow 希望亚洲也能有一个自己的「妈妈」。在 meow 眼中，「妈妈」叙事不仅仅是一个 meme，更象征着一种不断传播的文化单位。
meow 还谈到了在流行文化中，以「妈妈」为叙事的 meme 在视觉表现上增加了该 meme 吸引力和记忆力，并认为该叙事象征着情感联系、两极分化和文化理解的完美风暴，使其成为一个高效且持久的 meme。因此，有着 Asian mom 社区基础的 Irene 自然成了 Jupiter 的合作目标。
但无论什么理由，此次合作对社区来说就像一次突袭。由于缺乏强大的共识，社区积累的信任与信仰在 ZachXBT 放出证据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崩塌了。
尽管 Irene 向 BlockBeats 表示，为了让 ASIANMOM 成功，她和 Jupiter 的 Launchpad、Uplink 以及空投团队一直在讨论如何实施 Launch，大部分团队都有参与设计 Launch 机制，但 Irene 此前的经历难免让社区成员怀疑其实力及带单能力。
加之目前 Jupiter 除了宣传「信任」外，暂未做出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因此，在问及是否看好 PPP 前景时，风无向表示，「meme 就是 PVP，meow 不是救世主，改变不了什么」。
最好的替代品
「喜欢 JUP，避雷 Launch」，这或许是在 Launch 频频爆雷后，社区对 Jupiter 最高的赞誉。也从侧面说明，尽管高社区热度并未给 Jupiter 带来强共识，但并不意味着抓住注意力经济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轮周期 DeFi 整体表现不佳，据，DEX 每日交易量达 42.6 亿美元，其中 Uniswap 占半壁江山，但据数据，Uniswap 的交易量自今年以来已陷入长期停滞状态，无明显的增长迹象。因此，DEX 不得不关注注意力市场，而 LFG Launchpad 和 meme Launch 是不可或缺的步骤。公开透明的 LFG Launchpad 可以吸引 Web3 的原生流量，与 Irene 合作的 meme Launch 则可以抓住 Web2 的市场潜力。
左图为 DEX 交易量市占比，右图为 Uniswap 在 2024 年的 TVL 和交易量变化
DeFi 发展的停滞会反映到山寨币市场，根据 Binance 研究， 2024 年山寨币的 MC/FDV 只有 12.3% ，为近三年来最低。因此，在问及 Launchpad 的糟糕表现时，风无向对 BlockBeats 解释道，「除项目本身令人堪忧外，这可能也与山寨行情有关」。
风无向认为，「上一轮牛市出现了元宇宙、NFT、GameFi 等新叙事，大部分山寨项目只要概念对上热点就能涨，而这轮周期中 99% 的山寨项目都是开盘即巅峰，除了 Solana 上的 meme 外，没有真正跑出来的项目」。
也正因为 meme 热潮越来越频繁，能够提供跟单交易、数据分析、资产跨链等功能的 TGBot 进一步打压了 DEX 市场。据，Banana Gun 交易量在 meme 热潮期间实现了 50 亿美元的交易量，目前交易量已超 56 亿美元，平均每日交易量超 2300 万美元。
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Banana Gun 协议收入上挤掉了 MetaMask、Curve Finance 和 Raydium。数百万美元的吸金能力甚至引来了 Binance 注意，在七周年之际上线 BANANA，作为第一个 HODLer Airdrops 项目。
仅对比 DEX 赛道，Solana DEX 似乎稍有起色。据 ， 7 月份 Solana 上的 DEX 交易量达 558.76 亿美元，而同期以太坊 DEX 交易量为 538.67 亿美元，这也意味着 Solana 上的 DEX 月度交易量在历史上首次超越以太坊。
但同为 Solana 龙头，Jupiter 却长期处于被 Raydium 吸血的状态。显示，Solana 的 DeFi 玩家大部分分布在 Raydium，虽然 pump.fun 自诞生后一直在抢占 Solana 的用户市场，但相较 Jupiter 团队的另一个项目 Meteora 来说，Raydium 受影响较小。
左图为公链按 DEX 交易量排名，右图为 Solana 上不同 DeFi 协议用户总量
不仅如此，据 Messari 关于，Raydium 成为了 pump.fun 的主要受益者，使其日均交易量环比增长了 77% ，达到 8.67 亿美元，TVL 达到 9.91 亿美元，成为 Solana DeFi 协议中 TVL 最高的项目。与此相比，尽管 Jupiter 仍然是 Solana 的主要交易来源，占据 DEX 交易量的 51% ，但其市场份额在季度末被 Raydium 超越。
前有 TGBot 抢断，后有 DEX 竞争。因此，Jupiter 不惜「折损羽毛」也要设法吸引长期玩家和资金，而出圈也是一种方法论。
从披萨与比特币的传奇故事到以太坊问世再到马斯克带货狗狗币，每一个周期都有独特的出圈叙事。这一轮圈外有 ETF 带来的比特币牛市，圈内有 Solon 引领的 meme 牛市，名人入局 meme 也许是 Jupiter 抓住的出圈机会。
在与 Iggy 的交流中，meow 坚定地表示希望成为第一个真正的 Alpha，在他看来，只有成为第一个证明名人项目并长期成功的名人才是真正的 Alpha。引入名人、创建发布平台以及品牌合作对于提高知名度和创收非常重要，Jupiter 希望通过合作和商品创建一个引导和提高特定代币认知度的路线图。
这本质上就是在争抢注意力市场。但 Irene 并不认为现在是 Web2 明星入场的好时机，她向 BlockBeats 解释道，「目前的 Web3 主要是链上玩家，不太愿意为 Web2 明星买单。」
此外，Web2 的名人发项目想要成功，前提是在 Web3 要有一定的知名度，「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发自拍 NFT 就能火的」，Irene 补充道，「当时他们想要复制 IreneDAO 却没有成功，因为他们不懂 meme 和 Web3 的玩法」。
在问及是否会在 Web2 社区推广 PPP 时，Irene 表示「Web2 社区都还不知道 PVP，说 ppp 有点为时尚早」，此外，「大部分 Web2 明星还只是被赚钱效应驱动，并不是真的对这个行业感兴趣」。
但 Jupiter 专攻注意力经济的想法并不会因此改变，仍会贪婪地寻求着每一个机会，抓住每一个潜在「信徒」。正如 meow 所说，「大多数最优秀的企业家、政治家和有影响力的人都是炒作大师，因为你需要足够多的注意力才能采取行动。」
本文致谢所有受访者
